人的生命力還是很強韌的. 一個幾乎被地震摧毀的城市, 在居民的重建下完全恢復原貌, 當時的人事不再, 照片裡卻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 如果沒有照片和文件紀錄, 也許會誤以為 "這只是夢一場".
接連幾個週末假日的午後,看見一群頭戴北美印地安人羽毛帽、身穿南美原住民斗篷的外籍街頭藝人在淡水河邊獻唱。他們隨身帶來的大小吉他、長短不一的排笛和電子樂器陣仗驚人,高功率喇叭強力放送異國情調的南美風歌聲,一下子就炒熱場子,吸引幾百個遊客駐足圍觀聆聽他們的演出。
在胡同東走西晃,印象最深的不是那一個個四合院的格局和建築,反倒是走沒幾步路就臭味撲鼻而來的公共廁所。
沿著淡水河岸邊,很容易就可以望見矗立在滬尾山頂的鄞山寺,四周原本是稻田與樹林,現已為高樓大廈,往日視野已不復見。鄞山寺保留著道光年間的建築形式,呈現出樸拙卻精鍊的建築與雕飾風格,進入寺內除可以感染那股遠離塵囂的靜謐氣氛,漫步四方建築裡(兩殿兩廊式建築,有前後兩殿,左右由護龍或廊相接的寺廟格局),從前殿到後殿的兩進式建構,無論斗拱、龍柱...
忽然又好想回去把金庸讀一遍。金庸小說,其實有太多的江南風情,太多故事被包裹著南國的味道。這幾天,杭州幫我忘掉了之前莫名的煩惱,所有那些一直在腦中縈繞不去的疑問、怨懟、傷心,都變得微不足道,我的心開闊了起來。
夕陽西沉,看著大漢溪旁的稻田與沙石場百感交集,三坑子除了遊客,這兒看到的都是老人與小孩,禁建的約束對於三坑子是好、是壞?保存了原始古蹟的風貌,但也限制百姓們的發展,我與眾多同好一般,自小學起便熱愛古蹟,甚至去翻閱典籍;我也曾與眾多會叫的野獸般,反對某些古蹟的拆除、某些文化財的破壞等。
這是比利時藝術家 Luc Deleu 在跟著貨櫃船航行於太平洋72天的旅程後,所想出來的作品,命名為 Speyba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