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侯硐來,通常不會錯過這「一百階」。這一百階已經有160年歷史了,原來是到侯硐神社參拜的用路。經多次翻修後現在都是水泥台階了。我沒認真去數究竟是否真有一百級階梯,不過後來碰到一位住在「五十階」處(就是一百階的中間那棟屋子 ^^)的老阿嬤,她操著我有點聽不太懂得台語口音說原本真有一百階,不過後來「去頭去尾」之後就沒有了。
不曉得從什麼時候開始,淡水居然變成刻畫青春記憶的年輪,尤其是圍繞在大台北生活圈的住民,曾經在淡水讀過書的學子,短暫約會或偶爾來看夕陽的人,提起淡水,總有各自堅持的版本、以及各自執意的風貌。
當我把籤放回去時,被阿婆罵了,他呼嚕呼嚕地罵我,我一頭霧水。後來才搞清楚,我只要記住號碼就好了,不可以把籤拿走。嗯,原本拿籤時,我還想,那麼多人求籤,把籤拿走了,那我可以抽到我要的嗎?沒想到,我的問題還真的是個問題,而且,人家早就規定好了。
修澤蘭真的可以說是台灣戰後建築界的一個奇女子,而這樣一個成功的女建築師背後,也有一位一路扶持她的丈夫。
穿過塗滿歷史軌跡的老樹,終於看到哥德式的建築映入眼簾—「台灣長老基督教會—濟南教會」。如踏進歐洲國度,此建築極為講究與歐洲教堂風格一致,於建物的窗戶部份,就包含了數種不同的形式與特色。譬如位於大門上的大型玻璃拼貼尖拱窗及兩側的雙尖拱窗、三尖拱窗,均運用石塊做出邊框裝飾。另外在二樓的窗戶隅石裝飾,則利用長短石塊交互疊砌形成凹凸有致的框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