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先生很好奇:「Amy,妳為什麼對賺錢沒興趣?」我覺得這問題…似乎是種對人生本質的疑惑。他看到的溫哥華二十年後將擴大一倍、股票將上漲百分之兩百,我看到的世界正以某種方式在崩塌。我不知要說什麼,我不知該怎麼跟他說。
該怎麼妥適理解自己的出身背景呢?該怎麼形塑自己未來的思想狀態呢?我真的不想過份詩意、過份旁觀、過份漠然,但也不願意過份投入、過份悲情、過份憤怒,尋找平衡點,是我此後最大的課題之一了。不想活得太裡面,也不想活在外邊。
如果我們在台灣可以很順暢平安地從任何一處走到另一處,這樣台灣自然會有千百條千里步道,不單有生機蓬勃的自然景觀、也有迷人的都市人文風貌。
高砂義勇軍紀念碑的籌設與建立,也許就是這麼單純及不單純,這麼政治與非政治。它既真誠、也現實,所謂歷史的記憶,或許就因為這種因為觀光帶來的聯繫,串接了過去與未來,而這麼一點一滴地建構起來。
左派與右派的論戰,有時讓我覺得這是場行銷戰。左派打著道德體操術,至少在全球化議題裡戰無不勝,但欠缺真正解決問題的作法,這次法國青年抗議新就業法,其實就是可悲的兩敗俱傷:贏了左派的面子,卻失去解決就業的裡子。
左派與右派的論戰,有時讓我覺得這是場行銷戰。左派打著道德體操術,至少在全球化議題裡戰無不勝,但欠缺真正解決問題的作法,這次法國青年抗議新就業法,其實就是可悲的兩敗俱傷:贏了左派的面子,卻失去解決就業的裡子。
依本人待過的C大及T大看來,太多的用功同學,抱著錯誤百出的中譯本來吸收外國知識,結果不是造成「永恆的遺撼」,就是「垃圾進垃圾出」,影響知識理解至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