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巨蛋,我們需要更多的了解與評估。威志這樣說:「這樣的場面若是沒有親身經歷,大概也很難理解其中的荒謬與無理,媒體往往沒有以足夠的版面來處理這樣的事情,因此在電視一端的你,也常常以為這些人幹嘛這麼不理性,好好講就好,何必吵來吵去,卻沒人試圖去了解,衝突之後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關於中天許姓記者報導的另一篇評論。確實,「我們似乎往往只能靠被動的評論反制媒體暴力,往後閱聽人該如何主動出擊,還需要大家的集思廣益」。
最近中天記者在社運過程中被雞蛋丟到反而惡意製作新聞詆毀社運人士,wobblies剪輯這部影片教導記者雞蛋運用在社運中的意義。
記者在自己的blog寫著「樂生流氓」。媒體工作者自己的好惡至此,豈有客觀報導可言?而台灣社會那麼多的新聞若大都是在這種情境下生產的,健康的公民社會何時才會到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