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年前 - 如果沒有接觸到更多的資料,沒有去過景美、綠島人權園區,沒有親自與政治受難者前輩們對話,沒有遇見為這段歷史默默耕耘的幾位學者與志工,我很可能也會停留在上述那種觀點之中。我很幸運地透過一些民間活動接觸到了學校以外的教育,但很可惜地,除了世代相互指責之外,這種學習與反思的機會卻未普及於所有年輕...
18 年前 - 政治從來不是、也不可能是全然的善,或全然的惡。兩種記憶並存和互相刺激,是民眾思考政治本質的最佳教材。用新的記憶悍然取代舊有的記憶,將讓懷有舊記憶的民眾卻步,我們也將失去民主教育的重要機會。
18 年前 - 居高臨下的蔣中正與他的遺囑和口號,與二二八、白色恐怖、民主運動同時相並列的交錯展示(甚至還覺得「崇高」的坐像應該要利用行動藝術來轉換其意義價值才對),那種呈現比較豐富多元?或者更表現了完整的面向與敘述史觀?
19 年前 - 威伯福斯已經處於一種中國道家所定義的強調內修的偉人了嗎?所以可以在反覆的和巨大的勢力拉鋸的同時,可以堅持下去。這樣的界定實在太粗糙了。不過我很喜歡當法案通過時,那個老議員站起來說的話『過去的所界定的偉人像拿坡崙成就很偉大可是卻犧牲了很多人,但是今天威伯福斯回去的時候,他可以安穩的睡在枕頭...
19 年前 - 我想我永遠也無法忘記十八年前的那一天。雖然在那之前幾天的新聞裡,已經看到從外地調進北京的大批解放軍進入北京(用外地的、與當地人民較少直接關係的軍警鎮壓人民運動,讓這些鎮壓部隊比較不會因為私人情感情而手軟,在這項鎮壓技巧上,大陸跟台灣的政府還真是有志一同!),準備對學生大開殺戒,但是六月四...
19 年前 - 我忽然懂了一件事,我對育麟說,樂生保留運動有著一群「完美」的群眾;去此一步,即無死所,對於死亡,他們是豁達的,但對於生存,卻是堅定的,他們的存在,本就是一場抗爭,在被漠視的處境下走過半個世紀,誰又可以給他們更多的漠視呢?
19 年前 - 究竟記者如何看待衝突?如何看待社運的暴力?當他們也身處在抗爭行動中,他們的眼界是只放在民眾與警察的肢體行動,還是他們更需要的是一種「歷史感」,能夠引導閱聽人進入對抗爭行動的脈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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