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分開招標以避開公開招標的作法,我並沒有辦法提出客觀的觀點。但是我只知道,整件事的爭議,很大部份就在於這些立委對文化工作的想像貧乏。
引述:「我個人相信,蔡瑞月文化基金會應該是歡迎民眾、企業的自願捐助;同時也依正常管道申請公部門相關補助經費,不需要靠馬英九市長的捐款也能正常運作。馬英九市長若真心想要幫助,請認真的檢討文化補助的資源分配、重視本土文化的傳承、推廣與教育的議題,這才是一位市長的職責所在。」
國民黨與納粹的關係隨著英美為首的同盟國獲勝,自然被國民黨歷史學者粉飾,然而,學習納粹文化的新生活運動卻留下了歷史證據,至今被移植到台灣之上,於今日的政治舞台上,歷史場景已非,操作詞彙依舊,只能說是歷史對台灣開的玩笑。
蔡瑞月舞蹈節手冊文章:「大戰之前,少女蔡瑞月到日本習舞,初次看到日本現代舞之父石井漠亂髮底下,那對炯炯有神的眼睛,散發出野獸瞳眸一般的銳利光芒。石井漠的舞作,的確充滿著「獸性」。三○年代,石井漠甚至在參觀過精神病院之後,有感而發地編了一支舞碼〈狂〉,質問觀舞者在語言的背後、理智的底層,人要靠什麼進行表達?」
兩年前,我在高雄至德堂的舞台下,看見舞者們以令人屏息的肢體躍動,演繹著一段又一段在國內外不同角落所發生過的人權事件。像我們這樣幾乎從未經驗過高壓政權的一代,大多只能從生冷的史料或滑稽的新聞媒體裡,企圖拼湊那些人民反抗威權的片段
在蔡瑞月舞蹈節前夕,回顧石井漠,不僅是對二位大師致敬,更是想表達蔡瑞月老師的意念,是多麼和石井漠相通,對於新事務的追尋,讓她渡海赴日,對於舞蹈的不斷創新,讓她歸國在創作中結合傳統,甚至在人道意念上,也讓蔡瑞月受盡人生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