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年發展下來,府城的虱目魚粥作法各有各的秘訣,不過其中最有名的,應該還是當年石精臼廣安宮前的「阿憨鹹粥」。以前只要有大學同學到台南來,總是要在早上六七點把他們挖起來到廣安宮前去吃碗虱目魚粥,見識一下台南人吃早餐車水馬龍人山人海萬頭鑽動的現象。「是哪個豬頭說虱目魚很多刺的??啊?~~」最後那個音還要用拉高,用很不屑的語氣說出。:P
簡單來說,台北當前發展策略的問題,在於沒有注視到都會經濟的核心。不管台灣廠商行走全球,台北可有足夠供關於各國政商資訊的機構,或通曉各國語言的人才?可有足夠的熟希美日中印歐韓各國商務、法務、市場需求、金融市場的人才?ㄧ個很讓人錯愕的現象是,台灣甚至目前連日語人才都有欠缺的跡象,更不用說其他「冷門」語言的人才。台商投資越南龐大,可是台北可...
我後來終於瞭解,為甚麼在抑鬱時、在壓力時、在無處可以宣洩時,我為甚麼會不自主的一直重複的聽著這些台語歌曲。這道理,正如同路寒袖先生所說的,「我想,這應該就是血液的呼喚了。從小聽台灣歌謠長大的我,雖然曾經一度鄙夷輕蔑它們,可是在自己孤單寂寞、情感脆弱的時候,卻惟有它們能直抵內心深處,給我最自然、毫無掩飾的慰藉。」
「最大的問題在於,我們兩群不同的人都在同一個網海裡面,都使用同一個名詞,然而我所指的『美食』,跟你所指的『美食』,卻是完全不同的東西。」
愛人或被愛 好像是一種技術
不練習就會生疏了
沒有常常反覆用它
下手的時候不明白怎麼樣才是剛剛好
愛得太多 是沉重的壓力
愛得太少 對方感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