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閱讀文字?為什麼觀賞畫作?那天深夜的答案是:無非讓自己能像普魯斯特與維梅爾一樣,捕捉生活中的一個片段,讓當下成為永恆的一剎那,聽見潺潺的雨落聲音。」
電影開始之前,漢斯感性的用德語說:『我來自科索夫,但在德國生活了十幾年,我的家鄉理應在德國,可是我不能這樣說。』
「在今年十月底,某週四到週六之間的48小時裡,位於芬蘭東西南北各地的100位攝影師,各自拍下了他們身邊的芬蘭,不同的人物,不同的場景,不同的進行式,有如生活記錄式的報導,不一定都「美麗」,但都呈現了那48小時中,芬蘭的真實。」
「新書可貴,因為天地廣闊,知識難得;舊書可愛,因為人間有情,相逢即緣。如今有一本新書,講的卻是舊書之事。一方面告訴你一個科學典範的遞嬗過程,另一方面更帶著你走遍世界角落,拜訪各個圖書館、藏書家,四處追索可能「沒人讀的一本書」的下落。」
藝術家有了自己的美術館,家屬的思維便以擁有作品為優先考量,其次才是在對外的展覽、宣傳等等。但如果沒有個人美術館卡住藝術家代表性作品,所有的好作品比較有機會在市場上流通,因為支撐市場熱度於不墜,必須要有一定的數量,同時,只有加入藝術家代表性的好作品才會衝高紀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