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認同的努力方向,是試圖將文化歷史帶進我們的生活之中,當你理解到自己在這片土地上所站立的位置與重要性時,你便能夠用足夠的意識,去決定自己的生活所在的面貌。我一直以為,生活的根柢不是來自你所選擇的政黨或者政治傾向,生活的根柢來自於與你連結的人、事、物,以及土地;認同不是別人所給予,而是你清楚自己的位置,了解你的選擇來自何物。」
「我現在可以確定的是,我到現在都沒有停止追求,我比初來乍到德國時的我,領悟得更多更多……,這是一個永遠的無底洞,我所追求的是一種看起來很抽象的東西,就像科學家愛因斯坦作實驗一樣,專注,對其他事物渾然不知!」他說:「就是把自己準備好,其他就交給上帝。」
「在老檳城的系列書寫裡,從談話之外的資料檢閱與文字拼湊,這整個的過程,後來終於讓自己有了腳跟著地的踏實感,這也才確確實實地完成了回家的儀式。」
「當媒體都偏食了,我們就不能自願得到厭食症。I’m not there, but I have to care th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