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透過鏡頭,觀眾多少也可以感受到相同的震撼,但我在現場第一時間目睹一幅畫從無到有的誕生過程,這種體驗應該是沒有辦法拿任何東西來換的吧!這件事對於同樣身為創作者的我來說,有著很深遠的影響。至今,我仍然會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即使我剪接剪到深夜,我也知道在這世界上,還有一個叫奈良美智的人,正獨自拿著畫筆,和自己的作品搏鬥。這給了我很大的力...
星期一的蘭嶼郵局尚未拉起營業的鐵門之前,深植於達悟人餽贈禮肉的傳統禮俗展現得宜,由最遠的部落之鰥寡弱婦排前,而後依序。可是,不是人去排隊而是東西幫人佔先後的順序。郵局小小的可活動的空間擠滿了人與雜物,局長形容說:「飛魚靠岸撿黃金。」
「安德烈,我喜歡你跟MM的通信,也想要有人跟我聊那些我不知道的事情,但MM跟你說的事,我只能去找書,去看她到底某些時候跟你說的是什麼,至於我的母親,我不打算也不覺得能夠改變,但我希望,如果有一天,我面對我的孩子輩,我可以跳脫現在的狀況,就算我不是安德烈,我也會將他們視為自己最親愛的安德烈!」
「讀者捧場買書,是大賣場,讀者看緊荷包參展者努力促銷,也是大賣場。廢話!這本來就是大賣場呀,為什麼「批評」賣場是賣場,這算批評嗎?要批評,應該得要更深入分析,這才算是負責的評論式報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