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動物之前,你不會想把自己齷齪那一面藏起來,忍不住承認自己的感覺,你知道動物們毫不在意。牠們總以一副原諒了一切的姿態,低頭吃草,呼呼大睡。縱使面臨不公平的際遇,依然對自己在牢籠裡的角色十分投入——」
「人們天賦的生殖慾望,是否就是為了把心中深埋的「那個小孩」給生下來呢?某些心理治療,乃是透過移情作用,叫喚出個案那個「心裡的小孩」;把治療師當作父母,撫慰童年時的傷害或未完成的任務。」
「幻想有一天,我也將被送到這個冰冷的地方來,裹上厚厚的病人服,裡面也空蕩蕩的,內褲未穿或被剃去毛髮。開刀此一重要的魔術時刻,我們總是不在場的。」
(雨註:場所構成意義,在於空間累積了記憶,當舊的記憶與新的場所相遇,時間與心靈的撞擊於焉產生)『「馬修史卡德曾仿心理學家的口吻說:「有時候我們知道一些事情,卻不知道我們知道。」懷著此種資訊焦慮,與一份期待破案的心情,人們來到了光華商場。』(來源:偷鯨向海的賊※精神病院)
由於職業緣故,深夜值班出沒於急診室之間時,我常幻想有一天維特會來找我。在他舉槍自盡之前,如果他突然決定與我一談,當他用堅決的口氣對我說:「我敢肯定,人生在世,除了愛情再無其他更重要的。」那麼我該跟他說些什麼?(來源:偷鯨向海的賊※精神病院)
這世上有那麼多人都是或多或少的麥兜,具備著一些被視為無用的才能,譬如抖腳,打噴嚏還是搔癢之類,也都希望有這麼一天能夠受到肯定——(來源:偷鯨向海的賊※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