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的《白色情迷》(White)是一部集詼諧與莊重、喜悅和悲傷於一爐的幽默悲劇。但奇士勞斯基式的幽默既不是商業噱頭的搞笑,也不是荒誕的黑色幽默,而是一種感嘆、憐憫、哲學諷刺的「人道幽默」。通過一種在「性」方面「無能/復原」、財富上「窮光蛋/暴發戶」、夫妻關係上「遺棄/報復」的辯證翻轉,奇士勞士基給了一聲長嘆、一句道別,一種「來日也許可期...
「電影《單車上路》的結尾,蘇花海岸的空鏡轉場,雲如飛,海浪拍岸似奔,阿國到了西嶼,與調駐那兒的正義見了面。經過洗禮一般,終結了年少輕狂的種種,兩人都回到了秩序運轉的軌道。談起蘇花公路那一段,才一兩個夏天的工夫,竟似前塵往事了,兩個面孔年輕依舊,話語倒是帶了點兒滄桑。」
「我突然憬悟到〔幸福〕正是這樣:一個人活在自己構築的夢裡,別問他美夢會不會成真,重點是,他壓根就不準備醒來!」
溫醫師如何與家人一同走過這段傷慟的歲月?他為何願意將自己的經歷拍成紀錄片公開放映?他對於生命有什麼新的體驗?在《醫生》正式上映前,我很高興能夠有機會為【放映週報】的讀者做越洋專訪。
「上路。原是為了解脫而逃竄。最後卻發現,原來世界上真正過不了的關卡,其實是自己對自己內心的責罰。
就像志薔導演說的:「也許,真正的絕境不在懸崖頂端,也不在公路的盡頭;真正的絕境在人的心裡!唯有選擇面對,旅途中才能得到救贖,並展現全新的可能。」
這是一段又寂寞又美麗的心靈旅程。」
雨註:今年台北電影節的紀錄片首獎,即將在九月底上映。面對極可以煽情的生死議題,導演卻用最節制的方式去處理,讓人印象深刻,這篇導演專訪也相當有深度。「鍾:《醫生》這名字我當初也很掙扎,因為片名是一個吸引觀眾的重要項目,而它對我來講有一個很大的魅力。我們一般說到醫生,容易出現很莫名的一種敬畏。但我們面臨到這樣的一位醫生時,不是要給他診斷,...
『這幾年來,每當我獨自一人靜下心來望著這個城市上空的夕陽,緩緩落下,我的耳邊,總會迴響起電影《影子大地》(ShadowLands)裡的那句深摯對白。黛博拉溫姬(Debra Winger)所飾演的女主角喬依在驟雨的山谷裡跟安東尼霍普金斯(Anthony Hopkins)飾演的男主角C. S. 路易斯說,「將來的痛苦中有著現在的快樂,這是個交易。」』
「電影不是人生的全部,卻是各種生活方式、意識形態的縮影,短短的兩個小時,經歷了他人的一輩子,可以笑、可以淚,散場之後還是自己的日子要過,但是,總有一些什麼是和踏進電影院之前稍稍不一樣了。
那個「什麼」大概就是電影吸引人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