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處才是理想國?理想國是何種光景?過去,彼德威爾一直用他的電影在詢問這些問題。如果說理想國是《證人》中一個座落在紐約州西部的亞米許村落、與世無爭的原始共產主義世界,《蚊子海岸》已隨即指出理想世界潛藏的偏執與顛狂,《春風化雨》(Dead Poet Society)更道出其浪漫與脆弱,而《楚門的世界》則是一部桃花源記的倒立圖像。
在台北總統戲院真正歇業之後,對於所謂藝術影院的聲援四起,影迷們紛紛擔心被中時集團購入的真善美戲院是否五月底就會拉上鐵門,憂心忡忡的深怕藝術電影就這麼死了;而獨立片商們,則擔心未來購入的新片,將會沒有放映的空間。
單單一間真善美戲院,影響竟然如此巨大。我懷疑著這些事件被一一畫上等號的因果關係,也想著究竟是不是真這麼一回事…
那些隱藏在原著小說字裡行間、模糊的女性身影,到了電影中變得有血有肉、具體鮮明。她們各自的悲哀與遺憾,不僅撐起了整部電影的背景環境架構,也增加了敘事的層次與深度,讓《斷背山》述說的不僅僅是一樁愛情的悲劇,也是整個時代與社會的缺憾。
常常忽然找不到,又忽然找到;一下子在丹麥,一下子在大陸的旭彬。特別喜歡看他寫的電影評論,非常的好看。
將電影中與此相關的論述推回人對「有沒有可能透過非生殖的方式,創造另外一個生命體?無生命的偶形體,是否有可能為人類所用?」的思考。這個切入點很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