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沉重,不再說教,《流浪神狗人》以特別的視角和幽默的語調,拼貼出一部台灣獨有的文化眾生相。…是荒謬、是可憐、是殘酷,卻也同時是動人、是精采、是可愛,一如我們真實的生活世界。」
「你可以在導演的影片故事中,發現許多社會新聞的痕跡,然而,卻聽不到一聲激烈、大聲的控訴,他只是慢慢地顯現,讓人慢慢地發現。」
「流浪神狗人--從字面上看,便可知道他有三個訴說元素:流浪的神,流浪的人,流浪的狗。如果有點宗教或是結構觀念,可以發覺這是三種不同層次的東西,但卻同樣給了漂泊之感。」
「什麼是殘缺?什麼又是完整?」,就像牛角雖然少了一隻腳,但卻從容自在地面對生活,幽默地面對人生,擁有的最少卻最富足。而今天因為要拍攝這一場戲,真的聚集了許多肢體殘障的人,我也從他們身上看到了這一點。
沒有人是天生就明白該以何種姿態在這個地球生活才是最好的方式,如同片中大衛所言,我們每個人都在學習。
「雖然透過鏡頭,觀眾多少也可以感受到相同的震撼,但我在現場第一時間目睹一幅畫從無到有的誕生過程,這種體驗應該是沒有辦法拿任何東西來換的吧!這件事對於同樣身為創作者的我來說,有著很深遠的影響。至今,我仍然會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即使我剪接剪到深夜,我也知道在這世界上,還有一個叫奈良美智的人,正獨自拿著畫筆,和自己的作品搏鬥。這給了我很大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