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麼解決這個問題?要回答這個問題,必須先問另一個問題:台灣出版業者怎麼會連「交易應該回歸合約行事」這麼一個極其根本(也極其卑微)的要求,都吞吞吐吐無法主張,終至於演變到今天這個地步?』
「作家基於不同理由寫作。我是因為受內心催促。坐在那裡,舉起手等待敲鍵盤,等待字句從指尖流瀉而出,從發黃的過往經緯譜寫生命樂章。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蘊含著豐碩的自由。渴望自由源自於童年的那個小王國。在地球的末端,在那遙遠被遺忘的小村子,書本是黃金,而夢想無非就是在陰沉的週六下午,把書放在你的腿上。」
「這個具有人性的死神成了說書者,祂說著在戰時會發生在任何一個角落的故事,然而我們透過祂的眼睛,看到一個帶著色彩、煙硝味濃厚、心驚膽跳與眼淚的故事,祂不儘是旁觀者,同時也是貫穿整個故事的主要角色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