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亞報紙的一個歷史性特色在於文學副刊, 而在過去幾十年來, 也仿傚了西方報刊書評傳統之例, 開發了書評版的版面。中時「開卷」與聯合報「讀書人」每年度的好書獎項評選, 也已成為本地出版界的重要儀式。由於大眾通訊科技的進步與普及, 傳統媒體已逐漸感覺到新資訊載具的威脅, 而文字刊物又常較視聽媒材更先受到其影響。不談島內這幾年報紙是一家接著一家地關,...
文言文似乎讓一些人感到厭煩, 有的是基於學習上的負擔, 有的是覺得它沒有實用性, 近來又多個意識形態上的刻意操作。文言文真得與現代人的生活沒關係了嗎?它已經是死了的作文形式嗎?劣者並不這麼以為, 因為我們所處的東方文化脈絡的內涵有太多是傳承自古典文學世界的涵養的, 而老貓也以為如此, 他也就寫了一篇不帶著文化保存的沈重語調、而以視野的縱深來定位...
人心或許是複雜難料的, 但天真的疑問可以讓它無所遁形。天真的小王子, 就以其天真的好奇心, 讓狡黠的大人們的機智無從發揮, 世故因此只是自欺欺人的偽裝術。最是單純的無邪, 卻可以直指人心──那麼, 為何我們仍總是在社會的競爭場域中, 與他人就虞詐之間做計較呢?
女權的主張並非只靠喊口號與闖男廁, 由教育及故事中下手更顯深入的貼切與長效。《愛拉與穴熊族》就讓讀者看到了一位女孩的成長與挑戰歷程, 想像力的背景被設定於冰河期的克里米亞, 故事反而可脫離現代都市生活中的種種合理性考量、而有更自由的揮灑空間。尼安德塔人與克羅馬儂人的競爭傳說曾是歐洲人深浸了多時的智人種演化假說, 經由此書所塑造的背景, 或許也...
你是怎麼指出東西的?這是意符。你指的又到底是什麼呢?這則是意指。還聽說了, 同一件事物的意符與意指間是無法1:1般地完整對應, 那真是讓一些讀書人一觸及文本分析理論就摸不著確實的頭緒呢。這些文學概念到底是增益、還是減弱了閱讀者的理解空間?劣者也不清楚。不過呢, 既然有符號學大師的理論譯作在前, 總較二手傳播好多了。該文就是此書的一個簡單介紹...
有朝一日, 電子媒材到底會不會取代紙本書?就像 Star Trek 常見到的全像化「閱讀」介面那般?有人以報紙的銷量日益低落為例, 表示了很大的憂慮;有者以為紙本書所具有的閱讀感受與(相對於螢幕)對眼球的低壓迫度, 絕非任何數位媒材所可以全然取而代之的。當前無所疑義的是, 紙仍具有最合乎手指觸感及翻閱簡便性的低技術性介面, 而其展讀方式與程序甚至早在紙...
受西洋現代文藝風潮所感染, 二戰後台灣歷代的寫作圈子曾興起幾波的咖啡廳沙龍氛圍。而在台大與台師大間的溫州街, 則因近於學區, 受惠於莘莘學子與學人之光顧, 形成了一條有不少愛書人的咖啡一條街。在這個大學社區裏又多書店, 有書又有咖啡, 無庸規劃就自然有了它自己的生命力。
從往在國文課時, 老師皆教導我們了解作者與其寫作緣由之重要, 偏偏洋人中就有一文學巨匠, 由於其身世難辨, 數百年來皆是眾說紛紜, 故而對其作品本身的鑽研要比之深究其人更顯緊要。此君不是別人, 正是「莎震景」(Shakescene)此一渾號的正主兒──莎士比亞(Shakespeare)。今日要了解莎翁的一個新的法門, 就是由歷史脈絡出發, 理出他所生活的那個環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