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年前 - 她在生病的那刻開始,就一點一滴流失自我,一開始,是一隻口紅,是一套衣服,最後是肢體能力和意識的喪失。我並沒見到她最後一面,但我並不覺得遺憾,因為那早就已不是她了,最後一面,只是一種形式,就像斷氣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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