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年前 - 現在,我的精神狀況漸佳。我慢慢丟掉一些會讓我脫離現實的藥丸,用自己的方式控制病情。因為,活著,我渴望觸碰真實,走進這個世界,我受了很久的苦,但也遇上了很好的人,夠了。我不會放棄,我仍在默默等待著一份完全屬於我的生活,而那要等官司完全結束後才能擁有,到時我會有自己的工作,陪家人看看電視,夏...
18 年前 - 偶而想想,一個嚮往法律的少年卻為司法所害,真是諷刺。但,這十幾年,你說我有沒有白活呢?在獄中,我曾經非常害怕死亡,我一下子被判死刑,一下子死刑又被駁回,我的生命像一條橡皮筋似地被無限拉大又彈回原點...後來,這案子愈來愈多人知道後,我的得失心卻能漸漸放下,我發現,我在意的是社會大眾能否清楚...
18 年前 - 我感嘆十六年前,因為當初承辦警察因無犯罪證據(我沒有去犯罪當然無犯罪事證啊),只好用盡手段對我刑求、恐嚇、欺騙來羅織不實自白,那種酷刑恐懼,至今還是一個無法磨滅的惡夢。張娟芬作家花費數年研究卷證及親身蒞庭旁聽參與此案審理過程而寫下《無彩青春》一書,那裡面說的是事實,更期望現實中永不再發生...
18 年前 - 後來崇隆問我書名想好了沒,我說考慮叫做「正義不在家」。因為我讀到美國詩人愛蜜莉.迪金生的一段話覺得很有意思:「法律是多困難的一件事,正義做出手勢讓世人可以找到它,可是當人們來訪視它時,它卻都不在家。」
18 年前 - 台灣司法已死!這不是新觀點,蘇案的判決,讓我們看到台灣司法制度的惡質化到了臨界點,改革司法只是「屁」,那麼就從制度下手。台灣是不是需要用選舉制而非任命制來取捨法官、檢察官?而且,是不是應當像日本一樣,開始討論採用陪審團制?徹底顛倒今天的司法體制,才能正本清源;為達此目的,非得從展示人民力...
18 年前 - 當然,這也許跟我國欠缺官方以外的刑事鑑識單位有關。美國可以找出一拖拉庫的鑑識實驗室或研究單位,並在某些案例(通常也是有錢的被告...)與官方對抗並找出官方證據之不足。但我國動輒說「要相信刑事局」...被告為什麼該相信刑事警察局的鑑識?事實上,如果依照前述的研究報告,「欠缺獨立於刑事局以外的鑑識...
18 年前 - 這樣一個人的性命 如何能繫之於某些蠢人手中? 看到他明顯被誣陷, 我不由得以自己生存的土地為恥, 在這裡,司法正義只是遊戲。
18 年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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