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學者都是長期參與研商樂生院保存與新莊機廠共構的專業人員,點明幾項事實,嚴正抗議捷運局長期以來蠻橫的官僚作風、駁斥捷運局挾專業之名欺騙社會大眾,阻礙保存與工程雙贏的可能。
【引述】其實我們本有更多元的選擇,在人權議題之外,也許也包含迴龍居民期待的未來。從1993年到2007年的今天,在事件中曾握有行政權力的人,你們需要為這錯誤負起多少社會責任啊?
【引述】「你們賠得起嗎?」讀台灣文學的人,經常在小說裡看到類似對白,也稱不上「對白」,因為常只是一方青面獠牙的問句:「你們賠得起嗎?」然後,被問話的另一方,也許是農民、工人、小販、女傭,總之都是弱勢無力者,他們一樣如樂生的阿公阿媽對突如其來的冷擊頓時錯愕噤聲。按怎賠會起?就是賠袂起啊!只好無言。
【引述】那天參與靜坐的青年不約而同地在部落格里問著同樣的問題:憑什麼把我們抓到警備車上,限制行動達3小時以上?這到底是依哪一條法律?這些問題正好彰顯了班雅明在《批判暴力》中感到羞恥的情況:警察宣稱為了執行法律而行使暴力,其權力本質既是立法的又是執行法律的(他說了就算),沒有特定形式,遍佈各處,如幽靈般出入於市民生活中。
【引述】那天參與靜坐的青年不約而同地在部落格里問著同樣的問題:憑什麼把我們抓到警備車上,限制行動達3小時以上?這到底是依哪一條法律?這些問題正好彰顯了班雅明在《批判暴力》中感到羞恥的情況:警察宣稱為了執行法律而行使暴力,其權力本質既是立法的又是執行法律的(他說了就算),沒有特定形式,遍佈各處,如幽靈般出入於市民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