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述】我是林金惠,來自越南,對於媒體記者有一些些的請求,請各位記者朋友要寫我們之前,先想想看「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何況我們是一群來自異國,語言又不通,但不代表我們沒有正常生活呀!
【引述】這當中,到底是哪些環節出了問題?還是說學校、廠方、政府、家長乃至於整個社會,這中間存在著一個環環相扣的綿密共犯結構,迫使小茹這些出身底層社會家庭的孩子,只能認命地接受這一條寒冬不知年的惡質建教之路?
【引述】她在伊拉克從事救援工作期間被武裝分子綁架釋放後,仍然繼續她的人道活動,她說:「我也要進行我自己的反恐戰爭,不管處於任何狀態,我都不會使用武器,而我要以全心全力來面對對方。可以的話,與大家共享快樂的時光,說真話,給予真正需要的支援,一同勞動,若有人身處苦難與仇恨的深淵,極有可能參與恐怖活動的話,那我會做的事情,乃是不要給他武器,...
【引述】婦權會民間委員從來就沒有否定思考的必要性和重要性,我們反對的是用法律強制並一體適用的思考期規定…對大多數婦女而言,人工流產是一項重大的身體經驗和嚴肅的決定…在此情況下,強制要求所有婦女以法定程序再思考三天,不但沒有必要,也是罔顧女性經驗的做法。
【引述】我們不願意見到白蘭被安置在全然陌生的安養院或醫療機構,把她帶到日日春的辦公室,是希望用社會運動的網,接住從殘補的社會福利系統掉出來的她。陪伴白蘭的過程,某方面來說是看見一個性工作者從雛妓到勞動到廢娼的身體互動承接,也更認識日日春的運動。
【引述】日日春克難地組織了超過30名義工定期來陪伴白蘭(包含在日日春過夜),但白天8點到12點實在難找到義工,這部份工作量也遠超過協會3個工作人員負擔極限,於是拮據地請了一位4小時的看護,看護費是一項龐大的支出,目前由8位老師認捐6個月,以白蘭復原的速度,我們覺得看護的需要應該會漸漸降低。
【引述】對生命中已充滿如此多苦難的婦女,社會給予的資源,竟然是「人工流產前要強制諮商與再拖延六天」,這真是天大的諷刺啊!無情而虛偽的社會,莫此為甚!我完全無法想像,這些幾乎已經或早已經失去自我的婦女,她們一向習於有苦往肚裡吞,犧牲自己的權利與尊嚴來博得一點渺小的存活空間,當她們必須要人工流產來換取一點生存機會時,將被要求先強制諮商,還...
2005年日日春將長期失業酗酒半癱瘓的白蘭接到歸綏街總部,前前後後約有三十幾名義工陪伴照顧,承接這顆現有福利制度所漏接的人球。2006年清明,四十二歲的白蘭在十三位義工朋友照顧下,第二次回台東關山老家。這篇文章由照顧白蘭的義工房慧真寫於2006年4月陪白蘭回台東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