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視公義最起碼的步驟是從「自家後院」開始。在自己所處的環境可以做什麼?我們秉公行義對待外籍勞工嗎?或是更基本,更基本的:我們是否以人的尊嚴看待這些人?或許我們沒有凌虐,沒有壓制;但在我們的心目中,他們是否只是「下人」?進一步,我們也可以自問:在這個常有不公義的社會,我們究竟可以做什麼,踏上公義之路,哪怕是多麼微小的第一步。」
「同樣的地點、同樣的景觀,在每一個人心中激盪起的感受絕對是特別的;然而形諸於文字,恐怕得需要獨到的眼光,才能捕捉引人駐足觀賞的畫面與場景」
「。而我當然更關切的是,七年時間,打造一個全新的奧運村,就如同一場華麗煙火般的世界博覽會一樣炫目耀眼,北京之外,北京奧運之後,世人要面對的是什麼?看見了看不見的北京,對我們來說,又意味著什麼?中國,北京,準備好了,而我們呢?」
「文革開始至今已達四十年,許多的傷痕仍待彌平,許多人的痛苦,仍未紓解。如果中共因著愛國意識,必須一再強調日本人對中國人的屠殺侵略,設立物館作為教育,永誌不忘。這不只是提醒自己莫忘當日的苦難,也提醒日本民族如何嚴重傷害了中國百姓,莫要遮蓋自己的羞恥與罪汙。中共是否也應該學習德國人,讓文革的史料與研究更形開放,更坦然面對毛發動的文革,真誠...
「寫作的目的是為了回憶,或者說得確切點,是要確定回憶。回憶有什麼好確定的,是一種安全感,確定自己活過了,而現在還活著。」-->阿阿,沒錯,就是這樣壓!~
《追風箏的孩子》作者胡賽尼在一次受訪時說道:「身為作者,我認為故事比什麼都重要。我坐下來寫作,腦中從沒有什麼宏偉的想法。對我來說,總是從一些很個人、很貼身,有關人與人的連繫作為開始,再由此發展…」胡賽尼的第二部作品《燦爛千陽》,再次反映出他的這種寫作宗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