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讀了漂浪寫的「台灣菊」,這幾天讀了turtle寫的「媒體突圍」,除了發現政府的問題外,陳菊藉由加入公部門實踐自己的理想,還有turtle不滿意國會記者的限制,而另闢國會記者戰場的作為,都是一種面對限制與結構問題,卻試圖改變現況的「突圍」。當覺得不滿意,自己可以做更多時,就去想還可以多做些什麼,在可以努力之處,改變現狀。這是到達某種位子,可...
這些足球少年,不做作、真誠地表達了自己對於足球的感情。他們的球技也許不如世界盃足球賽裡的球員精湛,但大家都看得出來他們的認真跟熱情。這樣的比賽,是在我們自己的土地上,我們自己的孩子表現出來的,雖然場地很差,但有種質樸的風味。
投誰根本也不重要,而是那個投票之前的思考過程,還有投票時,所帶著期待。我們被賦予的是藉著投票而有的民主,以集會遊行的方式實踐的民主,我們都對自己的社會有意見,有期待,我們希望它更好,所以我們給政治人物這個「為人民做事」的權力,但真正決定這個國家、社會格調、品質、方向的,還是我們自己。批評、指責的對象,絕對不是自己的同胞,而是我們給予期...
沒有人可以任意決定這是不是罪,更別說任意決定它該死。況且,罪刑與罪責也有輕重的分別,判處死刑這件事需要耗費多多辯論考量,不是簡單就能判斷的,怎麼可以上個媒體,有罪嫌,就讓他死呢?
[ 來源: 哈囉~ 馬凌諾斯基 ]
看完危險心靈後,我幾乎不想再讀他,腦海中也刻意拋棄讀過的劇情。但我深刻記住的是,最後非常無力的結局。什麼也沒有改變...,失去了希望。
教數學挑戰的不是我的數學能力,而是,我「如何」讓這個小妹妹喜歡數學的能力。而這次教數學的經驗,才給了我一次了解以前那些「成績不好」同學的痛苦跟困惑的經驗,我深刻地感受到自己的成長跟學習過程如何幸運,也開始懂得慢慢回顧過去同學唸書的痛苦。甚至,自嘲自己數學不好這件事,是多麼自以為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