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可以對這聲明進行對話,或批評,但是台灣主流媒體裡的一些政論英雄,並不滿足於英雄或名人的角色,他們要扮演上帝。他們的論點,抽離複雜脈絡地看,常常似乎很有道理;但是,把這些伶牙俐齒集合起來,卻發現他們在「媒體節奏」與「當下時間」的意義生產框架裡,製造的那些指導的(例如,做為政治人物的場邊指導教練)、高蹈的(對一切事件遽下斷然的、道德...
中時今日刊出一篇奇妙至及的小社論:「伍斯塔克卅七周年」。老實說,我從來不知道伍斯塔克是以反越戰為主軸,以反尼克森為目的。我知道的是,這個演唱會是幾個年輕人想要賺錢而辦的;雖然有許多歌手在舞台上表達反戰或政治理念,但是連激進份子 Abbie Hoffman 要演講都被趕下來。不知道該佩服他的想像力,還是該說:真是不倫不類的比喻。
[ 來源: Sound...
這位具有法律常識、言語矯飾、堪稱有知識水平的男子方尚文,只是無數「理性暴力」替代形式的萬中之一,當我們極力譴責這樣的變態,恐怕必須看到更多潛在的凌遲性變態快感,就在你我的心裡及所有人的潛意識裡。恐怖的凌遲暴力,早已機巧得變異為各式各樣讓人無法辨識的「文明異形」。
[ 來源: 1963時光筆記 ]
我也不喜歡暴力──這還需要表態嗎?掂掂自己,我大概也不敢暴力。但是,只需要些許世故,卻又足以讓一個人對公開譴責暴力的聲音警惕萬分。何以然?歷史經驗告訴我們,公開反對暴力的,常常是手握暴力的,而他反對暴力,恰恰是為了要解除別人的暴力,以便擴充自己的暴力。這種修辭的暴力,或是暴力的修辭,特別當它是來自國家機器時,自主公民當付之以橫眉冷笑。...
雖然對所方失望,志工們仍希望回到園區幫忙,繼續以市民的身份監督所方改革的腳步;他們認為園區貓狗,無論生病與否,都應該得到基本的生命尊嚴和照護,而不該因為遲早要安樂死,任其自生自滅,同時也必須盡快建立一套標準作業流程,從制度面加以改善。即便所方目前對志工進入園區,不表歡迎,但他們會不計毀譽,堅持到底,因為他們在乎的是,收容所裡眾多無辜的...
當年新移民初到台灣,等待的是官方所說「一年準備,兩年反攻」,期盼不久就重返家園,在當時拒絕承認是台灣人,毋寧是正常現象,正如中日戰爭期間,大批逃難到四川各省人民,一心等待勝利還鄉,不會甘願被稱為四川人,但如今悠悠近六十年下來,仍有人真會因被稱為台灣人而不自在,就確實令人難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