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述】樂生的隔離政策,影響所及或許不若南非數以百萬計的弱勢黑人,更不可能有他們族群龐大的政治影響力,但是正義價值何能以人數計,當長期違反人權、強制隔離的情事發生,國家乃至社會就是虧欠他們一個道歉,不僅必須虛心地聆聽他們人生受扭曲後的心聲,如果他們希望原地居住,那也是他們所應得的權力,更重要是當時的隔離政策「誰決定、誰負責!」,必須讓...
【引述】民進黨忘了詹益樺、忽視詹益樺,也好。原本他就不是屬於擁有權勢的一群,而是永遠的革命者。寧願看到他被一群好友圍繞,總勝過被一群政客利用。寧願他活在懷有理想的人心中,勝過被供奉在權勢者建構的廟堂內。
【引述作者轉貼】如果有以色列朋友讀到這封信,我想告訴你們,我並沒有因此而學會憎恨。我仍然相信人性。暴力只會導致更多暴力,而我知道你們有些人也是反暴力的。
【引述】放映結束後,導演談起製作這部紀錄片的種種過程、心情,和觀眾討論。很有意思的是,在場者不少是歌仔戲迷,甚至小時候看過拱樂社歌劇團演出的,全都很興奮地肯定這部片子。同時,大家也都認定這不僅是一部關於歌仔戲的紀錄片,更為台灣電影史中一直被忽視的台語片史重新發聲,是紀錄戰後台灣庶民文化發展、發現民間活潑創造力的電影。
【引述】我不明白,都是文字,怎麼讀起它們時那麼乏味;但當我上翻譯課時讀到的文章和文獻,卻令我精神為之一振。讀一份只有數十頁的判詞,讀(其實是拖)了幾日;讀紅樓Lolita和Herman Hesse的Demian、Siddhartha, 最慢一個星期就讀完一本了。
有人問「當你無法講道理時,你都用身體的哪一個部位來表示抗議?」作者認為問出了一個好問題,起了一個批判性的開口,而答案正充滿想像以及各種可能性,那正是進入一切藝術或創作等創造活動的關鍵窗口。
前「冰點」主編李大同親自撰寫,運用現場目擊的筆法,詳細敘述那時候向龍應台約稿、審稿、定稿、發稿付印的編輯始末,得見中國的新聞/知識份子所想,更見中國官方所懼者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