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確的理解是促發正確行動的先決要件,「要怎樣讓公司內掌握決策權力,卻搞不清網路世界狀況的老人們了解網路?」則是善用新媒體、行銷工具的最大挑戰。
這樣的社論不啻是媒體散佈政爭邏輯,甘為政客愚民打手的顯例:「按照中時這篇社論的邏輯,『反扁的政治運動』,可以,『反貪腐的公民運動』,絕對不行!如果這篇社論的論點可以成立,所有民主國家裡的 citizen watch 組織,都該被禁止了?」
「合併後的蕃薯藤還是我從1996年以來認識的蕃薯藤嗎?」經營面沒落的蕃薯藤,合併後會愈來愈在品牌面沈淪嗎?
「我知道了這次的群眾運動與其他群眾運動的具體差異:組織動員 vs. 媒體動員。我也因此了解了這些差異所造成的效益與影響。對於這個運動最後結束的不確定因素,這些知識幫助我了解它背後的原因。所以我說,這個是新聞。不是「新聞」。」
「台灣並非『非藍即綠』的社會,世界也不是只存在凱道的反貪腐靜坐,只是媒體基於政治利場及商業利益的考量,扼殺了我們的『知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