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世紀前來到這兒的瑞士人,在物換星移的時空版圖裡,終將化成海岸山脈的一部分,像一粒種籽般,他們在西方出生、成長,最後卻扎根於遙遠的東方大地,開花,結果。在一個無法久長的人間裡,他們為有緣與他們交會的人,開啟了一份天國的嚮往,因為他們的朋友們是如此地不捨他們,在另一個國度裡,他們將永不分離。
永生是什麼?你能讓別人想得起你,願意想起你,想起你的時候總會覺得溫暖、快樂,就是永生了。這麼說,鏗老是永生的。
文革博物館的設立,不光是巴金先生的遺願,也是許多經過文革的受害者的盼望。不是為了報復,也不僅是控訴,而是醫治,也是真誠的悔悟,面對民族最黑暗的角落,坦承自己曾經犯下的罪行,做為自己,也給後世的子孫一面透亮的明鏡。然而,這只是想像,還是可能兌現的目標呢?也許我們仍須等待。
也許他無法進入所謂的歷史學家之林;然而以他在文章中所展現的敦厚與骨氣、喚醒許多人對於中華文化的重新思考、甚至對一整個世代閱讀者的影響,即使沒有「歷史學家」這樣的頭銜,當然也絲毫無損於他應有的地位。
三月初,一九六名台灣安藤忠雄講解建築之旅團員前往日本,目睹大師為了恢復大自然,重視環保的力作「淡路夢舞台」,他們看到了什麼樣的建築奇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