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醫師據回憶口述的這個過程讓我感觸良深。參與這過程的,是許多不同場景中的許多不同的人,事出突然,絕不可能有一個人從頭到尾安排照顧著這件事,但表現出來的結果,當事人卻全程都被一份沉著深刻的默契仔細照顧著。到底是什麼樣的生活教育和社會文化,才能造就人能這樣善待人的悲傷?
當台灣長期扈從於美國的歷史在二十一世紀驚天動地的「反恐時代」,想要自覺地探出頭來,並且看看自己所認知的天空之際,鴻鴻的詩,為我們開啟了一扇新視窗,那是台灣在小說、文化論述之外,詩這個文類最付諸闕如的「非美國觀點」。
巴默爾的這種想法,勢必得面對一個質疑:這種「高舉自我」的行為,是否太過自私自利。不過,巴默爾倒是覺得,未能真正活出自己的人,才是既自私,又會傷害別人的行為。一方面,這種人是把「外在標準」拿來當保護傘,以為只要符合這個標準,就萬事OK,這樣的人其實才是真正的自私;另一方面,因為硬要照「標準」來活,但是自己的天賦中,又沒那般能耐,結果不但達...
所以,《彩繪面紗》裏道地的英國中產階級少婦凱蒂庸俗無聊,而中國的香港卻促成瓦爾特醫生變成「聖人」。我這放大鏡的隱喻也很符合張愛玲文學,不過是刻畫了香港的另一個鏡象。兩相對照,毛姆故事說的是理想的城市,破碎的婚姻;張愛玲講的是破碎的城市,意外促成的終成眷屬,耐人尋味。
《勿忘我》讓人看到史蒂芬‧金在很努力、很用力地要再寫一本好書,一個好故事。似乎,他也在掙脫他的亞特蘭提斯。布羅廷根還跟巴比說了一段十分有意思的話:「很多書雖然也寫得很棒,但是故事卻不夠好。巴比,有時候要為了好故事而讀一本書,有時候則要為了文字──為了作者的語言,而讀一本書,不要像那些保守的讀者那樣。但當你找到一本故事又棒、文字也很精采...
方法一:先看節目單,了解音樂會曲目,是否有樂章結構的曲子,如果有,請記得樂章之間不能拍手。方法二:看指揮的手勢,通常樂曲結束時,指揮就會表演出結束的姿勢,一般是將高舉的手放下來,演奏家們跟著放下樂器,這是樂曲結束的明確肢體語言,告訴大家用力鼓掌。方法三:看到演奏者敬禮,全場拍手叫好到不行,此時,當然不能落人之後,請盡情的給音樂家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