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有兩點可以談,一個是民主,但民主的用語在台灣太庸俗了,阻擋了radical的思考;另外,我們可以談的是自由。這本書從「沙啞的民主」開始談起,然後談「契約論」,談人和人之間的約範規束,以及主權的來源。民主是這本小冊子背後深刻的關懷。當然,自由也可以寫成一本小冊子。
這家書店不會忸怩作態、故做中立;但就左派圈內而言,書店在選書方面倒是不問派系,兼容並蓄:不管老左新左、舊馬新馬,馬克思、恩格斯固然在書架上長相左右,列寧、史達林、特洛茨基(LeonTrotsky)等也在這裡一笑泯恩仇。
弗蘭西斯.培根指出:「本質清澈均衡的鏡面,會根據真實的入射狀況,來反映事物;但人類的心靈,遠不如鏡面的清澈均衡,而比較類似魔鏡,如果未經疏導匡正,就會充滿迷信與欺騙。」因此在別人的世界地圖之外,在他們的想像裡,我已是值得恐懼隔離的人吧! 這麼想實在萬分苦澀。HIV+就是HIV+,獨一且無二。B肝、高血壓與一型二型糖尿病,不也是另一種疾病喻疾病...
在那之前,我們不要管bootleg,讓時光倒流,聽一首Bob Dylan 1964年的歌如何?這首歌叫做All I Really Want To Do,「我真正最想做的事,就是做你的朋友」。
引述:「只可惜我只能將之視為上述兩詩的東方註解,在手法上實在在那個時代氛圍或是當代下都不是那麼的乾淨而成功,倘若布萊克的一粒沙見世界如此有力,此詩便是多處可削減的,不如紀弦用屠刀切割『美神』那樣直接而原創。」
在解讀文本的時候,最基本的一個態度要知道,這篇文章是誰寫的?是寫給誰的?目的又是什麼。將文本放到這樣的脈絡之下,才可以窺見文章的立場,自己再看文本的時候,也比較不易受其中的意見左右。最重要的是,在接受一個理論的時候,先暫時停下來,換個角度去思考。
應該是因為芭娜娜的興趣「在於描繪受傷的心被療愈的過程,而不是死亡本身」,所以迷住了我,十年來,我讀著她的每一本著作,總是能從她透出書頁的文字氛圍裡,得到心靈上的沉澱、洗滌,獲致從困難、悲愁中新生的力量。「就這樣,割裂的傷口慢慢痊癒,新的細胞一點一點長出來。」